吴巍:千年“笙”音讲述当代精神

  本报记者 高倩

  当代作曲家贝恩德·理查德·多伊奇为笙和乐队制作的《现象》一气呵成,从开头广阔回响的遥远声音,到结尾频繁变化的脉动节拍,复杂而精彩。五月十七日和十八日,著名演奏家吴巍与指挥家钱骏平执行的国家大剧院管弦乐团携手,共同带来了这部作品的中国首演。感谢观众的掌声,吴巍回到后台休息室,汗水已经湿透了衣服。

吴巍:千年“笙”音讲述当代精神

  吴巍正在演奏。 王小京摄

吴巍:千年“笙”音讲述当代精神

  作为作曲家的灵感来源,他是

  作品《现象》对演奏者的要求很高,你会和乐队竞争,碰撞出很高的能量。”吴巍说。在《现象》中,多伊奇不惜笔法,笙和吴巍都是他的灵感。多伊奇认为,我的表演为他打开了一些新的维度。”吴巍说。很多演奏民族乐器的人都沉迷于传统的小调,但是吴巍把国际语言纳入了传统。日前,韩国作曲家陈银淑为吴巍创作的笙协奏曲《神只之气》获得了巨大的成功。这也是一部会让人汗流浃背的作品。陈银淑用笙作为管风琴,让笙与交响乐团一起呼吸,色彩交融,营造出“神奇”的音效。

  《神只之气》巡演多国,吴巍猜测,多伊奇正是被它感动,才欣然接受了对笙这种素不相识的乐器作曲的邀请。笙的指法很复杂,多伊奇带着吴巍送给他的笙学习了一整年,反复探索技巧的可能性,使得《现象》中的挑战和可行性并存。他说:“观众听到的大量和声中,至少有12个以上的声音,但是只有10个手指。”吴巍说。要奏出这些含金量极高的和声,除了指法上的研究,乐器本身也要提供帮助。在20世纪80年代,由翁镇发、牟善平、徐超铭三位笙界泰斗共同研发的吴巍使用的37簧改良笙,极大地扩展了传统笙的音域,从而打通了笙与西方乐器合作的桥梁。

  "我不想做读谱机"

  吴巍很早就意识到自己的“冲动”,他不想安于现状。一九九二年,从上海音乐学院毕业后,吴巍进入专业院团,每年演出超过300场,但曲目总是那么两三套。他说:“我总是感到不满意,不想成为一台读谱机。”之后,吴巍和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组成了高山流水乐队,试图用笙、马头琴、手鼓等民族乐器来表演爵士乐。爵士乐潇洒无拘无束,“即兴”是它的灵魂,“第一次接触即兴演奏,我发现原来不靠乐谱,也可以做音乐。一九九五年,吴巍获得德国政府DAAD最高文化交流奖学金,赴柏林汉斯·艾斯乐音乐学院深造,学爵士乐。吴巍想在这个世界各地的音乐人聚散的城市里,“主动”地为自己找到答案。

  有着几千年历史的笙,在当时的国际舞台上真的很新鲜。只有爵士乐是不够的,所以吴巍带着笙,一有机会就和来自世界各地的音乐家合作。爵士、古典、民族、现代,他什么都“玩”,什么都学。例如,吴巍惊讶地发现,印度音乐与数学有着潜在的奇妙联系。“他们没有乐谱,边玩边算,眼睛像扫描一样刺激,很有创意”。随着他的学习,笙的音乐世界不断扩大。到目前为止,吴巍已经带来了世界上400多部作品的首演,其中有20多部笙协奏曲:许舒亚用笙写下了他对北方风雪的记忆,题为“冬雪”;在美国生活多年的黄若,以笙为导向,错过了《玄黄》中家乡回忆的倒影;方满的《火凤凰的笙音》技术精湛,拓展了和声的可能性...在作曲家和表演者的相互成就下,笙正用今天的语言讲述当下的精神。重新认识“庐山真面目”的传统文化

  笙是和声乐器,“和”的哲学境界隐藏在它的音乐中。重新认识“庐山真面目”的传统文化

  笙是和声乐器,“和”的哲学境界隐藏在它的音乐中。中国传统民族乐器极具个性,一个唢呐可以脱颖而出,但两个唢呐很难产生共鸣。只有泛音丰富的笙才能在这个时候拯救这个领域。"昆曲中,笙和笛子总是在一起,江南丝竹里,也是笙一直托着笛子和其它乐器。如果其它地方有缺口,你就会出来;如果其它地方已经足够了,你就会退缩。“仿佛无形,却无处不在,其间的和谐与平衡,是笙对世界的中国智慧。

  走遍世界,回顾他来的地方和立足的传统,吴巍走出了“只在这座山上”的局限,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庐山真面目”。静下心来看完整本《牡丹亭》花了十几个小时。吴巍觉得昆曲“太美了”,但遗憾的是,现有的翻译往往无法翻译出百分之一的精髓。类似的情况在中国文化走向世界的过程中并不少见,吴巍希望消除这种损失。他说:“这不仅要了解其中的精华,还要有融合提炼的能力。“吴巍承认,他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学会消化,这对于这一代活跃在国际舞台上的中国音乐家来说是一个艰巨的挑战,也是时代赋予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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